哪怕是元神境，面对这种完全可以说的上是不要命的攻击，李苦也是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从烟尘之中出来，看向下方的紫柔等人，李苦抬手拍散了灰尘，嘴角轻轻的仰起了一丝不屑的笑意。

“想到用自爆，的确让人刮目相看，不过垃圾始终是垃圾……”

仿佛在看蝼蚁一般，李苦淡淡道：“就凭你们，是奈何不了我的！”

“自爆也好，自尽也好。全都没有任何意义……”

……

眼泪，在流。

紫柔却是缓缓站了起来，双眼猩红，看着天空之上的李苦，满是杀意。

捏紧的拳头缓缓张开，这一刻苏燃深吸一口气，眼眸子里一抹无比的冰冷，那在被张夜空一席话救赎之后，就彻底收藏起来的煞气，彻底爆发。

仅剩下的，因为无法组成阵法而活下来星极宫弟子们，以筠云弥勒为首，纷纷抬起头，双眼死死的盯着对方。

这，和战争已经没有关系。

这，是仇恨。

由刻骨铭心，由锥心刺骨，由痛不欲生的感情里，繁衍出来，滋生出来的仇恨。

不死不休的仇恨。

……

眼神对视，饶是李苦拥有足够的实力，饶是明明自己是大象，目标是蝼蚁的他，在这一刻也是不由自主的吸一口气，眼瞳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