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夜空，很强了。

有了五行之花，非常强了。

可是面对李苦，不够，远远不够。

……

“要输了。”

千鸣山外，同样看着这一幕的老祖等人也是微微叹了口气。

这一刻，甚至有不少老祖直接用怜悯的目光看向了距离李苦不远的张夜空。

他很不错，不，应该说非常不错了。

换做任何一个时候的正邪大战，他都注定了是焦点，是天才。

因此，也很可惜，太可惜了。

因为他遇上了李苦，遇上了圣殿数千年来最强的弟子，同时也是迄今为止，所有老祖所看到过的最强的金身期弟子。

毫无疑问的，面对李苦，就算是出窍期元神境恐怕也不能够说自己能够稳胜。

至于连金身期都不是张夜空，差太多了……

“若是，在有一点时间的话……”缓缓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星空老祖暗自叹了口气，若是在给张夜空一点时间的话，对上李苦，怎么也不可能是这个样子。

“就算只是进阶金身期，也好啊。”银芒老祖点了点头，脸上一抹无比的遗憾。

打的很精彩，但是赢不了。

因为李苦，太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