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长到极限，低吟整整数秒钟，高山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过那双凶狠的眼神却告诉了张夜空，他绝对不会放过张夜空，不会，绝对不会。

“发誓！”

然而张夜空对于高山的表情却犹如没有看到一般，阴冷无比的道：“天道誓言发誓。绝不计较这一次我打你的事情，绝不以执法弟子追究我任何责任，这次的事情绝不会去找任何人帮自己报仇。”

“有违此誓，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听到张夜空的话语，高山双眼一抹怨毒，虽然没说话，却能够猜得到，他是在说，可能么？

“五息时间，你只有五息时间。”

看着高山，张夜空眼眸子满是森然，满眼讥笑的高山道：“五息后，我会扯掉你的右手。”

霎时，不管是被张夜空抓住的高山，还是四周为张夜空举动而震撼的其余人，在这一刻纷纷目瞪口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张夜空。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这里我先说明一下，谁动了就你的念头，出手救你，那么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看着脸色由怨毒变成惊恐的高山，张夜空神情冰冷道：“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五息右手，五息左手，五息左腿，五息右腿，在你死掉之前，你有足够的时间去准备。”

惊愕，无比的惊愕，看着张夜空高山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竟敢如此。当即不由的开口道：“你敢……”

满脸阴森，张夜空死死的看着高山，“你要杀我，你要害我，你想让我死。”

“既然如此，那么我为什么不敢？”

“发誓，或者死，你可以选，所以，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