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那种觉悟，儿子，就做个凡人吧。”

“强者风光，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去享受的。”

曾经，那在自己还是废物的时候，在自己每天被病痛折磨的时候。

父亲用着他无比温暖的手掌抱着自己，脸上流露着一种莫名的悲痛与伤感，轻轻的给自己讲述的话语。在这一刻，清晰的回荡在了自己的脑海之中。

“老天，老天，老天！”

“你究竟要他妈的如何的折磨我才肯罢休？才肯罢休？”

“不求你眷顾也就罢了，你为何要如此欺我？”

“弃我也就罢了，你为何，为何要这样折磨我？让我活着来承受这份痛苦！！”

“好玩是吧？开心是吧？”

“觉得我活该被你虐待是吧？”

“既然如此，那么天不眷我，那么我必逆天。”

“有种，现在就降下惩罚，干掉我。不然我张夜空活一世，必然逆你一生。”

也伴随着父亲曾经的话语的出现，张夜空脑海深处，在那片小小的后山之上，对天咆哮，呐喊的誓言，也缓缓的在他脑海之中浮现。

笑了！

张夜空忽然，笑了。

“原来，自己还没有觉悟啊，对于至强的追求，自己并没有做到时刻身死的觉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