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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围着熊熊燃烧的篝火,可以一边烧东西吃,另一方面也可以吸引夜晚巡逻的敌人过来飞蛾扑火。

聊到高兴时,说到下次鳌头榜,高天歌估计可以冲入前十,没准前五。

和高天歌释手血一组的另几人说到这,另一组人神色变幻,不知该不该附和,毕竟人家刚忙过他们。结果呃呃半天都说不出话来,高天歌察觉,有点不大高兴:“怎么,你们是觉得我做不到?”

呃……该怎么回答?

谈、裴、卓、陆,有此四人的战绩为标杆。谁都知晓,下期鳌头榜必是刷出一对一最强战绩之人名列前茅,想进入前十,乃至前五,哪有那么容易啊。

高天歌冷哼一声,和他一组的人立刻道:“天歌公子不大熟悉神照后期,又要顾及我等,否则他一人未必做不到。击杀神照后期不一定是多了不起的事,只在于天歌公子他愿不愿,有没有兴趣去做罢了。”

“只需安排一番,欲杀神照后期有何之难。器具,符箓,还有种种别的,倘若一个人处心积虑,杀之可谓易如反掌。”

“天歌公子之前曾在那谈未然声名大噪时,有意寻其称量一番。可那厮……”

与高天歌一组的几人不约而同地做出不屑之状:“……谈未然那厮的师兄嘴巴上厉害,把那厮吹得如何如何,结果连两剑都没接下。师兄如此,可见那厮本人不见得有多大本事。”

从这几人的表情和眼神可看出,这份不屑完全发自肺腑,是真真对谈未然和柳乘风有些鄙视,一是出自对高天歌的崇拜,二是在他们的心目中,谈未然的击杀战绩恐怕有鬼。

显然,同伴的话让高天歌颇为满意,嘴角微微一翘,流转一丝矜持,假意斥道:“莫在背后说人,那谈未然既然名动一时,又有击杀战绩,想来实力是不错。上次与他师兄切磋过,虽不大满意,可未必他就不行,下次遇上切磋一番不就知道了。”

他几名同伴连连夸赞,又接着想起一事,哈哈大笑起来:“那姓柳的还是接下了两剑的,只不过,最后一剑是用胸膛来接的罢了……哈哈哈!”

这话一出,高天歌释手血等不禁哑然失笑。

另一组几人里却有一个终于按捺不住,脸色一沉挺身而起:“天歌公子,你赢了便也赢了,总归无冤无仇,伤了人姑且不说,事后何必纵容这等谄媚之徒如此大肆嘲弄他人。”几名同伴拽也拽不住,只得干笑。

高天歌闻言色变,他几名同伴更是暴跳而起:“你说谁是谄媚之徒!”

站出来之人理也不理这几人,盯着高天歌,语重心长道:“先伤人,事后又一再拿出来嘲讽取乐,天歌公子便不怕与人结怨成仇吗。”

高天歌傲然大笑,声震荒野:“由来只有别人畏我惧我,我高天歌何惧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