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凌若雪面露羞赧之意,面上却毫无血色。
“不做什么。”江余不管她,直接把她抱进那厢房,将她放置在那软床之上,手一拂她的眼睛,道:“睡一会儿吧。”
一拂之下,凌若雪却不肯合眼,江余道:“放心吧,我不会走的。就在这里附近呢。”凌若雪闻言,这才点了点头,阖目睡了。
很快凌若雪就睡了过去,看着美人入眠,也是很享受的一件事。江余就坐在床边,守着她。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哼小曲的声音,正是迟渠!
“这么快!”江余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怕吵到凌若雪,故而小心的走出厢房,把门轻轻带上。
此时迟渠坐在那小花园红色的栏杆处,嘴里哼着小曲,从袖子里拿出来不知道是酒还是茶的东西咕嘟咕嘟的喝着。
“前辈,弄完了?”江余有些讶异的问道。他心说这也太快了,从自己抱凌若雪进去休息,到凌若雪睡着,连半刻钟都不到。
“弄完了!”迟渠幽幽的说道。
“到底是什么绝症?”江余有些好奇的问道,心说是什么病,能让这么多世俗的大夫都束手无策。
“愚蠢!”那迟渠骂了一声吼,道:“他身强力壮,正当壮年,哪那么容易得绝症。他是着了别人的道!”迟渠说话的时候,五六根一寸长带血的细针,叮叮当当的被他丢在地上。
江余俯下身,捡起那细针看了看,道:“前辈是说,周衡是被人暗算?”
“没错,长州派的手法,太低端了。”迟渠不屑的说道。
“长州派?”又是一个江余从未听过的宗派。他想了想,问道:“我的这位朋友多久能恢复如初?”
“最迟三天。”迟渠应道。说完这话,迟渠看看江余,轻轻嗅了一口,而后哈哈一笑。他自然是从江余身上闻到了凌若雪的气味。再傻的人也知道他和凌若雪的关系了。
“你的这个叫周衡的朋友,他的伤只是小事。小师妹身上的伤,才是真正的大事。”迟渠幽幽的说道。
听他这般说,江余一拱手道:“前辈神乎其技,晚辈叹服,正打算和前辈请教这事,不知如何才能治好若雪身上的隐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