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恒愣了一下，沉吟道：“若无意外，应当是回宗门，准备冲击金丹境吧！”

沈灵霜点头，却未开口，陈恒反问道：“你呢？”

迟疑一会儿，沈灵霜轻声道：“一样吧！”

她的语气不是很确定，想来心中应该不是这般打算，只是她不说，陈恒也没有继续追问。

事实上，沈灵霜是在听他讲述完以往经历之后，心中动了入世历红尘的念头，本来是想邀陈恒陪同，但以她的性子，终究开不了这口。

又沉默了一会儿，沈灵霜扭头问道：“你……刚才想说什么？”

“跟你一样！”

二人相视一眼，彼此露出一丝笑意。

看着沈灵霜嘴角带着的那丝微笑，陈恒眼神略有些恍惚，下意识道：“你笑起来，很好看！”

在他的印象中，这似乎是第二次见到沈灵霜的笑容，第一次，是在离开解决完河伯之后。

不过相比于之前，这一次她笑得很是轻松，仿佛身上所有伪装全部卸了下来，不再像高高在上的仙子，反而更像凡人。

正因为冲击力太大，才让陈恒出现了片刻失神，下意识说出那句话来。

话一出口他就觉得有些唐突了，正想解释一下，却见沈灵霜俏脸微微一红，别开头去，也让他到了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二人漫无目的地走着，时而开口，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陈恒本以为沈灵霜是有心事，但后来才发现，她之所以要出来，只是因为不喜人多，到外面透透气而已。

“沈灵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