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正是与陈恒有着些许交情的江书昊，以及戚铭辉，而前面那句话，也是出自于江书昊之口。

闻言，戚铭辉脸色也是有些异样，带着怪异的腔调道：“本来以为他三五天就能出来的，没想到竟然一闭关就是一个月，这能耐恐怕我们这些玉代弟子中谁也比不上了。”

江书昊微微点头，叹息道：“成功者之中本来就没有侥幸，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以平民的身份后来居上了。”

“不过，修炼这方面，可不是单靠刻苦就行的！”

戚铭辉突然有些怪异地道：“那秦瑞，以前不显山不露水，没想到其天赋竟然丝毫不比我们差，再加上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诡异功法，现在实力可是稳压我们一筹。就算陈恒能出关，怕也很难再是他的对手了！”

江书昊也是颇有感触地点点头，同样以怪异的腔调道：“听说，最近他一直在尝试着冲击虚丹之境，不过一直没有成功。”

听了江书昊的话，戚铭辉脸皮也是微微一抽，随即道：“虚丹岂是那么容易冲的？坦白说，我也尝试过，不过那种境界，若非成罡后期根本不可能。在宗门的历史上，可从来没听说过成罡前期就能抱成虚丹的。”

江书昊手中折扇一展，似是自言自语，喃喃念道：“虚丹之境，也是俗话中的假金丹，若是练成，在成罡境中便拥有金丹境的一击之力。到得那时，别说实力在成罡境中难觅对手，对于冲击金丹境也是有着极大的便利。这种境界，成罡境的修者谁不觊觎？只是以成罡境领悟金丹法则，却是没那么容易的！”

戚铭辉翻了翻白眼，道：“也没你说的那么玄乎，就算真的让他成功了，借着虚丹一击，最多就是与成罡后期持平，但那不过只有一击之力，根本不可能以此战胜成罡后期的强者。”

江书昊叹息道：“虽然如此，但能以成罡前期的实力，与成罡后期相比，已经是犹为难得了。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不相信他能在成罡前期领悟，但如果他现在是成罡中期的话……”

江书昊的话没有说完，但后面的意思戚铭辉却是明白的，眼神有些凝重地道：“事实上，我也有这种感觉。”

二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震撼。

怀抱虚丹，这种境界，一般都是需要成罡境巅峰的强者才有可能领悟，而一般天资好一些的，或许有可能在稳定了成罡境后期之后领悟。

在宗门的历史中，最为惊才绝艳的一位，便是在成罡境中期领悟，而且仅有那一位。若是秦瑞真的能在成罡中期怀抱虚丹，这份天赋，那当真是令人震惊了。

“不过，我们也是丝毫不差的。若是他能成功，我们也肯定能够成功！”

沉默了好一会儿，戚铭辉这才有些坚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