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陈恒自己，虽然吴老是这样评价他的，但他也不管保证，能每时每刻都保持着这样的心。

“修炼不是一蹴而成，想要有所得，便要自己努力，外人是无法帮忙的。陈恒能说的，也就这些了！”

陈恒话音刚落，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不管能不能真正理解的，都毫不吝惜，给予自己最大的热忱。

或许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但是谁在乎呢？陈恒并没有敝帚自珍，这就足够了，真理永远不是所有人都能明白的。

“哼，肤浅！”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不屑地冷哼响起，也让整个演武场的掌声、欢呼声刷的一下停止，几乎所有人都带着愤怒，看向了声音的来源。

然而，在看到那道身影之后，许多人眼中的愤怒就是一滞。

“竟然会是他，这是不服输的节奏么？”

“都已经败了，竟然还有脸说这种话！”

东灵峰的弟子们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无不是针对来人的话而腹黑的。

这个人，自然便是在决赛中输给了陈恒的秦瑞。

在大比之前，或许他还让许多人害怕，甚至是恐惧。

但面对一个失败者，就算实力依旧很强，已经没有人会在意了。

“说得是啊！失败者永远是没有立场的，要不然纪老也不会剥夺他的权力了！”

其他人都是底声细语，唯有苏灵，似乎是想起了之前险些被围殴的事，大声讥讽着。

而这些话，也一字不落地落入了秦瑞耳中，令得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