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飞飞重重的点了点头,感觉鼻子有些酸楚,“那时候我还只是一个不完整的能量体,话都说不了,与你交流只能用能量凝聚字体,后来你弄回了一颗老蜃的内丹,我服下后才凝实了能量体,你还记得第一次带我出门吗,我看见卖冰糖葫芦的馋得不行。”
“我怎么能忘呢,你说你看见红红的冰糖葫芦,就想起了你的妈妈 ,那时你作为一个能量体,就是吃下一颗糖葫芦都非常费劲。”
“那都是我四五岁时的记忆,年纪稍长一些我就被姑姑带到了紫霞观跟随师傅凌云子学艺,现在想来,父亲让我学艺只是个由头,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避祸,一生戎马的他可能已经预料到后面的祸事,后来我倒是活了下来了,可是因为我招来的祸事,却累及了紫霞观众人,待我如己出的师傅面对敌人竟然在这古井边选择散功自爆,至死也没能让敌人知道我的藏身之地。。”
陈飞飞说到这里,泪水早就满面滂沱,“扑通!”一声在井边跪了下去,“师傅,你都不给徒儿留一个孝敬你的机会呀,这根发簪是你留给徒儿唯一的纪念。”陈飞飞说完从头上拔出一只精美的银质发簪。
“我们就用这发簪给师傅立一座衣冠冢吧?”林枫轻松轻拍了拍陈飞飞的肩膀。
“嗯,谢谢你了,我也是这么想的。”陈飞飞抬头痴痴的看着林枫。
树碑建墓之事当然不用二人亲自动手,二人一回村的时候,早就有人报了上去。不说林枫,就现在陈飞飞在八局的身份,西莱市政府最高领导也应该过来作陪,至于林枫,那就更不用说了。
林枫朝远处墙角处一个正在探头探脑的向这边张望的年轻人招了招手,那人立刻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低头哈腰的说道,“领导有什么问题尽管提,我马上就给上面报上去。”
“长顺哥 ,你说用的着这样吗!还记得当初我们一块儿下河捉鱼,上山捕鸟,一块儿玩泥巴的日子吗?那时,我们可不是这样生分的。”林枫对跑过来的青年说道,这可是他从小一块光屁股长大的伙伴。
“记得记得,我怎么能忘了呢! ”名叫长顺的青年眼闪过一丝光亮,“当年 你就是我们的孩子王,虽然你年龄比我们小点,可是就数你鬼点子多,处事也公道,我们捉鱼摸虾的战利品,每次你都是能均匀的分配,那时我们就觉得你能成为一个好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