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见云娇这般处置他们,便知道他们定然不曾做什么好事,否则也不会惹到妹妹。
他们既然惹了妹妹,他自然不会有多敬重他们,也只是扫了一眼,并不曾开口招呼。
他一眼扫见了一旁瘫坐在地上的把言欢。
此时,他手臂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抬头见把云庭正望着他,尤其是看到他头上包扎着细纱布,不由有些心虚的转过眼。
“说吧,这是不是你的手笔?”把云庭大步跨到他跟前,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把言欢终于忍不住老泪纵横,他双手捂着脸,哽咽道:“无论如何,我也是你们的父亲,你们怎能这样对我?”
他恨,他悔,可他又觉得他没错,他做错什么了?不都是为了这个家吗?
“父亲?”把云庭冷眼望着他:“你问问你自己,这么多年你做过一件父亲该做的事吗?
眼下,到这个地步了,知道自己是父亲了?”
把言欢只是捂着脸啜泣,他痛苦极了,从他懂事以来,就从来不曾路过泪,他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干脆也就不开口了。
“金不换,你去寻些个人来,快快的将这里收拾一番。”云娇已然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这些长辈们虽然挺卖力气的,可终究是在家里吆五喝六惯了,这些洒扫的伙计,估摸着在家里头也都是女人们做的,他们做着也不顺手。
她想起前头客人等久了怕是没耐心,又叫住金不换:“这个时候了,前头中饭应该吃的差不多了,你顺带去同宾客们说一声,让他们再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