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可是对我充满了感激之心?”盛鹤卿笑问了一句。
“那是自然。”把云妙在他胸前轻蹭了一下,又安然的靠着他:“我心中本就尊崇你,如今你我又定下了亲事,或许在你眼里,我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姨娘,可是恕己哥哥,在我眼中,往后,你便是我的天!”
她说着抬眼瞧着他,满面诚挚。
盛鹤卿听着她这番话极为受用,瞧着她娇美的脸,心中痒痒的,抬手挑起着她的下巴,让她瞧着他:“你要谢我,可不是光凭嘴说说的。”
把云妙无辜的瞧着他:“那要如何?”
盛鹤卿笑而不语。
把云妙催促道:“恕己哥哥快说,只要能报答你,做牛做马我都是愿的。”
她这些日子早已想法子打听了盛鹤卿的为人。
他这人算不得甚的坏人,但也绝不是甚的好人。
盛家四兄弟,他是老小,他父母最宠爱的便是他,自幼有甚的好东西都紧着他,哥哥们也都让着他,护着他,便将他惯的有些无法无天的。
后来年岁大了些,如勾栏瓦舍那样的所在,他也不曾少去。
她心中清楚的紧,盛鹤卿可不是甚的良人,可她才不管那许多,能脱离把家,去了盛家,于她而言,便是另一番天地。
至于盛鹤卿如何风流,那便是她那好二姊姊该操心的事了。
“生的这般花容月貌的,我可舍不得叫你做牛做马。”盛鹤卿轻轻摩挲着她精致的下巴。
“那要如何?”把云妙一脸疑惑。
盛鹤卿瞧她面上的无知不像是装的,不由更是心痒,他便欢喜这种不通世事的,且把云妙心中对他无比尊崇,这叫他心中熨帖的很。
“你不晓得,我慢慢教你。”盛鹤卿瞧着她,勾唇一笑。
“好呀。”把云妙欢快的答应了:“还请恕己哥哥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