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叶亭玉一阵抢白,她面上不好表现出甚的来,心中却在暗骂,没脑子的蠢货,活该被人构陷!
其实,她对今朝这事心中是有数的。
她晓得十有八九是梅自香所为,只是不晓得这油脂到底是如何来的。
她心中也有自个儿的盘算。
她没得儿子,把云庭大了,且自幼便憎恶她,她往后年岁大了指望不上他。
只能靠着老八把云闱。
可把云闱是梅自香的儿子,将来她老了,莫非还要从梅自香下巴颏儿底下出气?
她怎可能低这个头?
她自然要想方设法的对付梅自香,只要她不在了,老八自然会落到她这个嫡母名下。
是以她方才是真心想帮叶亭玉说话,若是能找出这事是梅自香所为的证据,何愁不能赶走她?
便是不赶走,这等的品行自然也不能再继续带着老八的,将孩子带歪了可不好。
到时孩子到她手里了,还怕梅自香不为她所用?
想到这处,她瞧着叶亭玉似笑非笑,这个蠢货还真是狗咬吕洞宾。
叶亭玉却不理她,反倒定定的瞧着把言欢:“把言欢,你将此事按在我身上,言辞灼灼犹如亲眼所见,你有何证据说此事是我所为?”
“这还需要证据?你离这位置最近,一抬手便能将油脂洒在地上,除了你,这满厅旁的谁还能做到?”把言欢不晓得这内宅中的弯弯绕,只是对着叶亭玉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