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把老夫人院中,自然是先行礼。
礼毕,她面上带着温婉的笑,瞧着把言欢:“不知父亲叫我来有何事?”
“你问她。”把言欢指了指把云姝,余怒未消。
“怎了四妹妹?”把云妡满面无辜,瞧着把云姝哭的泪流满面,忙上前扶着她:“出甚的事了,怎的哭成这般?”
“二姊姊,你给我那罐子,父亲……父亲非说我偷鸡摸狗,偷的把云娇院子里的。”把云姝反手抓住她的手,边哭边道:“那明明是你给我的,父亲怎能这般冤枉我?还要……还要打我,二姊姊,你快些给我证明!”
“你说那个染发的膏子?”把云妡有些愕然。
“是!”把云姝点头。
把言欢皱起眉头:“招招,你果然知晓?”
莫非,他瞧错了这个长女?
把云妡忙跪了下来:“还请父亲息怒,此事不怪四妹妹,要怪都怪我这个做姊姊的不好。”
“此话怎讲?”把言欢对这个长女还是有几分信赖的,听她话语像是另有隐情,不由问道。
“那罐子是我院子里的婢女不懂事,路过翩跹馆想同九妹妹逗个趣拎回去的。”把云妡垂头道。
把云庭冷哼了一声。
云娇抿了抿唇,有些想笑,真不愧是母女,找的借口都是如此的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