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妖瞪着大眼睛，嗡声嗡气的询问黑衣人。

在牛妖的理解之中，如果易地而处，换成他们兽族被抓，如果出现一个萧让这种人物，他们一准高兴万分，因为只有这种人，才有能力带领他们杀出去！

只有这种人，才是逃出生天的希望！

牛妖的脑袋比人类大不少，但这个弯却说什么拐不过来，人族竟然要将自己生存的希望杀掉，为什么？

不是说人类的智慧是最深的，为何他们会做这种愚蠢的事情？

“狗蛋，我再问你一个简单的问题，如果你身上有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关系到兽族千万条性命，一旦泄露，则万千生灵殒命。你被抓了，有人逼问你这个秘密，你只要说了，他会给与你高深的修炼法门，会给你成堆的母牛，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当然，最重要的是，没人知道是你说的。你若不说，他便会杀了你，你说还是不说？”

黑衣人又问狗蛋。

“这真是一个愚蠢至极的问题，我自己的命和万千族人的命比，当然是他们重要，我当然不会说了。”

牛妖牛眼瞪的老大，看着黑衣人，不明白黑衣人为什么会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忽然，牛妖那榆木脑袋转了一个弯，他惊骇的问道，“难道、难道人类会这样做？”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人类虽然卑鄙无耻贪生畏死的小人居多，但也是有顶天立地之人的。”

一道声音传来。

发话的不是黑衣人，而是萧让，他原本是和那些俘虏呆在一块的，听到这，也忍不住开了口。

“你是说，真有人会为了自己一条命，而选择埋葬掉万千条命？”

牛妖转头，看着萧让。

“没错，萧让说得对，有不少人都会这么选择，注意这里有一个很重要的前提，那就是无人知道，如果有人知道，他们或许还不敢，但是一旦没人知道，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