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髯青年笑问。
“你、你说我刚刚是乱说的?”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我是亲耳听到萧让说的!”
“那请问你何时、何地、何种情况听说的?”
“不关你事……我说你是来滋事的吧,滚一边去坐,莫和我坐一桌。”
锦绣山大袖一拂,面色极为不悦。
“好,我再说一句就走,你刚刚那些话,如果萧让在,你还敢不敢说?”
虬髯青年抱着酒坛子站起来,嗡嗡的大嗓门说得很大声,盖过一切嘈杂之音,整个酒楼的人都听到他的话,也将目光看向他这里。
“我既然说的是实话,那又有何不敢,就算他萧让坐在我面前,我也是这般说,他分明说过那些话的!”
锦绣山也大声回答,看起来很是义愤填膺的样子,这大胡子真是有病,纠缠不清的。
“废物,你再说一遍,我说过那些话吗?”
锦绣山刚回答完虬髯青年,他的耳旁,便是响起一道声音。
这声音不大,但是响在锦绣山耳中,却好比天空响起一道惊雷,他的脸色刷一下就白了。
“萧、萧让,你怎么会在这?”
锦绣山声音都有些哆嗦了,此刻的他恨不得把自己眼睛插瞎,那煞星坐的地方离自己不远啊,为何就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