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雪稍微弯着腰,又把她的下衣撩开了点,将腹部的伤口也都如法炮制一一涂上药膏。孟玲瑶给的药膏当然是极好的,涂抹上去清凉消肿,就连血迹也被清理干净。只是易舒言口中越来越干,胸膛不住地起伏。
这些伤口并非全部是玻璃碎片扎出,还有一些明显是荆棘刺藤所伤,有些细小如蜂针的刺没入了伤口,银雪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一一挑出。
头顶那两只兔耳朵不时晃荡一下,易舒言看到她抬起头来,有时候会问自己疼不疼。
“这一根有点深了,我会用力点,你要是疼就告诉我。”
柔声曼语轻飘飘地落进易舒言的耳朵。
其实自小到大,从未有人问过她疼不疼这一回事,小时候爹娘关心的是活有没有干完,长大了在长生宗里,师尊关心的也是功法有没有练成。师门和妖兽对战她永远是冲在最前面的那一个,任由妖兽的爪子一次次地在身上抓出千疮百孔,那个奋勇向前的少女也从未哭喊过一声。
身上的这点小伤其实对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甚至哪怕不涂药,自愈能力也能在几日之内就修复的差不多。可或许是人一旦遇到了温暖就不想放开,易舒言眯了眯眼睛,半躺在床榻上享受的心安理得。
……
她的身材真的特别好。
细长颈项下的平直锁骨微微下陷却又不过于瘦弱,海拔挺括丰盈,大片黑衣覆盖,但露出一点便是隐秘的万种风情。银雪把她的衣裳从腰际向上稍微掀开了一点,却见那腰肢劲瘦中带了点有力的曲线,并非寻常女人的一味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