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擅隐匿行踪的土地神对着两人的身上吹出一口仙气,三人瞬时消失在小小一座柴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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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舒言觉得自己做了个梦。
她躺在小小的一间柴房内,熟悉的腐朽潮湿气息一如幼时在家中的梦魇,外面风饕雪虐,刺骨寒凉丝丝入扣,由肌肤侵入了血脉当中。
冰与火交织成了两重天的世界,身子像坠入冰窖,脑袋却仿佛在火堆旁边炙烤。翻江倒海的难受直至在唇吻上碰到一处柔软时开始缓解,她瞬间就依恋上了那种感觉,甚至还想索取更多。
唇瓣凭借本能印了上去,一粒丹药被对方送了过来,用舌尖递给了她。如荒漠中久久行走快要枯竭的人遇到了甘露源泉,她忽然就不想放开了。可惜对面的人似乎有些急促,片刻后,就结束了这场交换。
再接下来,她两眼一黑,就陷入了漫长的黑暗当中。
再度醒来,已然是三日后。
缺了只脚的黑泥炉子被擦得还算干净,里面咕嘟咕嘟冒着泡的是中草药煮的汤水,房间狭窄逼仄,又苦又涩的一股难闻味泛滥其间。银雪耐着性子坐在旁边用蒲扇吹风,待到听见床上动静的时候,回过身来就看到易舒言已经坐了起来。
女人的一双清湛明眸里被映着跃动的火光,面上的神色似乎是在疑惑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见她醒来,银雪立马给破了个洞的扇子朝地上一丢,口中刻意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