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二十出头,眉清目秀,身材瘦弱,一看就知道长年沉于酒色,身体虚空。
此时正在房中抱着三个姑娘,上下其手不亦乐呼,心中那得意啊,更不用说。
听到他堂哥要回来,胸毛吓的屎都快出来,许昌这些天,不去赌博就是来玩女人,分文不给,胸毛屁也不敢放个。
哼,这货一定以为我是吓唬他的,还要观望,等我堂哥回来,让他跪在老子面前,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
许昌正在想着怎么虐胸毛哥。
砰,大门开了。
胸毛大步而来:“都出去。”一声令下,三个姑娘连忙提起衣服狂奔出门。
“什么意思?胸毛,你找死?”许昌狰狞着站起来,前几天怂的和狗一样,今天跟老子装英雄好汉?
“没什么意思,老王,给他算算账。”
“许二少,你这几天,在我们七家赌场,输了一万四千两银子,走的时候还带走三千多两,在三家院子,玩了十六个姑娘,前后花费一千四百七十两,加起来,一共欠我们一万八千九百两,看大家这么熟,给你去掉零头,算你一万八千两。”老王笑眯眯和道。
“有欠有还,再借不难。”胸毛冷笑:“昌少,麻烦你先把这笔还掉,然后你接着玩——”
“玩你妹啊,胸毛。”嗖,一个酒壶就砸了过来。
胸毛反应也快,头一偏,砰,酒壶砸门柱上。
“草。”
“弄死他。”
“打他。”
身边小弟,个个怒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