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你杀的？不错，言出必行，誓言成真，我也佩服你，但我说过，只要你肯拜师，没有人会关注项飞。”

“我还杀了方尽儒。”

“——嘶”雷震楚霍的一下站了起来，整个脸都绿了。

“还有于传仙——还有关怒刀——”

“我草”雷震楚脸色变的雪白，表情呆若木鸡。

杨真杀的人，都是叶玄衣一系的联盟，门中叶氏一派。

足足愣了数个呼吸，雷震楚长舒一口气，似乎咬着牙说出来。

“那也无妨，刚才的话，我当没有听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叶师兄知，只要没有人知道，你还是可以做叶玄衣的徒弟。”

“我还差点杀了慕容婉儿，就差一步，让她逃了。”杨真笑。

“你妈的——”雷震楚身体一颤，眼睛死死的盯着杨真。

他盯着杨真，似乎要看看杨真说是真是假，一直看了有十个呼吸，突然像泻气的皮球，呼，雷震楚长舒一口气，幽幽的道：“你杀多少人都没事，却不该杀慕容婉儿，虽然她没有死，但是神仙也救不了你。”

“你自杀吧，天上地下，没有人能救你了，方怀柔也不可以。”

雷震楚看杨真的眼神，就和看一个死人没有区别。

是的，他已经认为杨真死定了。

“我为什么自杀？”杨真好像听到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你们这些养气，动不动叫别人自杀，妄自尊大，你来的真好，杀一个是杀，杀十个也是杀，等我把你再杀了，想必叶玄衣一定伤痛欲绝——”

“口出狂言”杨真话没说完，雷震楚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