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翼也不是傻瓜，当然明白对方的意思。

作为一名家臣，他被卫长风一起带到这里，当成朋友一样和东方氏的子弟同席而坐，心里真的是很感激甚至受宠若惊。

但是他依然很清楚自己的身份，目光看向了卫长风。

卫长风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铁翼立刻起身笑道：“没有问题！”

于是两人一起离开包厢，同时也支开侍女，方便卫长风和东方凌天的谈话。

等到包厢门重新关闭上，东方凌天的神情顿时一变。

他沉声问道：“卫师兄，冒昧问一句，你是否得到了东方上师的山门名额？”

东方凌天第一个的问题让卫长风多少有点惊讶。

不过想想对方的姓氏和身份，他也就释然了：“凌天师兄，为什么这么问？”

东方凌天坦然说道：“因为这个问题对我真的很重要，还请卫师兄如实相告，我东方凌天感激不尽！”

卫长风心里顿时明白过来。

东方凌天显然知道东方采白手里有直选的名额，也有意染指，但是不知道这些名额是否已经落花有主。

想了想，他还是告诉了对方实情：“我没有得到师傅的名额，不过师傅的三个名额已经全部用完了！”

听到卫长风回答第一句话的时候，东方凌天的脸上还露出了笑容，不过随即变成了苦笑：“姑姑还真是……”

真是什么东方凌天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多半是无奈的抱怨之词。

卫长风倒是从中看出了一点自己那位师傅和家族之间的关系，不由好奇地问道：“我师傅是你的亲姑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