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要钱想招兵,而太后没有答应,皇帝在慢慢劝说太后。
说了一阵,口干舌燥,太后还是没有应允的兆头,她急了,“太后,无兵,我们如何同逆贼抗衡。”
“皇帝,临时组成的兵队就是送死,除非你用一月时间来训练。最少一月,不然上战场也没有用。”太后一边说着,一边将下面递来的情报撕毁,然后放在炭盆里烧了。
裴绥回到荆州了。
皇帝还想说话,却感觉一阵无力,看着太后凉薄的姿态,心中悔恨,咬牙问一句:“试试总比等死的好。”
“皇帝自己都说了,强弱的区别,你为弱,又何苦挣扎呢。”
皇帝的心沉了下去,依旧想与太后辩驳:“若不自救,如何自强。”
“皇帝坚持,那便去做,去问户部能拿出多少银子,哀家不会插手。”太后倚靠在坐榻上,慢悠悠的用红色的纸折成了一只兔子,目光和心思都没有放在皇帝的身上,她只想着红色的小兔子,会不会去咬人呢?
浓汤煮熟的兔子,应该很好吃的。
皇帝得到太后首肯后立即为之振奋,迫不及待地出殿去了。
在殿门外,皇帝瞧见了裴瑶,微微一怔,随后弯腰行礼,“皇后娘娘。”
“陛下。”裴瑶微微颔首,往一侧退了两步,好让皇帝离开。
皇帝没有时间与裴瑶说话,脚不沾地地大步走了。
裴瑶猜想太后给了皇帝什么甜头,凭着太后老狐狸的心思,皇帝在她面前压根讨不到好处。
李璞瑜若学先帝不管事,或许还能舒心些,保不齐可以多活几年,可这么与太后对着干下去,太后哪天不高兴,她就会变成哀帝之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