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槿哭笑不得,又将明记的锦盒拿出。

阮婉笑逐颜开,馋得当即打开放了一枚到嘴中,甚是满足。半晌,转眸去看邵文槿,却见他盯着自己出神。

他今日果真奇怪至极,“邵文槿,你发什么楞!”

语气稍许埋怨,手中酸梅却未停过。

他揽她在怀中,柔声道:“我在想,能同心爱之人一处,有我们自己的孩子,便是世上最幸福之事。”

他自诩有感而发,阮婉却不禁抽了抽嘴角,“邵文槿,该产前忧郁的是女子好吧,你忧郁什么!”

邵文槿笑不可抑,他何时忧郁了?

阮婉一声叹息,“起初隔壁王婶说,我还不信,原来男子也是有产前忧郁的。”

邵文槿才晓她认真,正欲开口纠正,她又幽怨叹道,“邵文槿,你该不会真有产前忧郁吧?”

邵文槿徒然语塞。

到了十一月,阮婉临盆在即。

稳婆和大夫都是李卿同宋嫣儿提前安排好的,两人闲来无事,都到成州作陪。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邵文槿无奈。

譬如,早前阮婉便同他纠结过生儿生女的问题,那时阮婉五个月身孕,嗜睡,小腿轻微水肿。午间小寐,他替她揉腿,她便赖在他怀中舒服开口,“文槿,你希望生儿子还是女儿?”

“儿女都好。”儿子像他,女儿像她,“若生女儿,我保护你们娘俩,若生儿子,我们父子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