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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出双簧唱得,谁人心中不知晓。

“原来永宁侯的侍妾是为了私事寻仇,本与永宁侯无关。可平远侯风流至斯,就以永宁侯性命相要挟,逼得那女子日日欢好。同住一府之内,每日先后侍奉两人,岂不是香艳?”

商允捏紧手中酒杯,额间青筋突起。

“你他妈给我住口!”宋隐怒不可谒,起身便骂。

卓文凤眸一敛,冷笑道,“汝阳侯世子不知,这京中水土向来与燕州不同。狗向来喂得好,狗仗人势,又爱叫唤咬人。你若当真了,便是与狗计较,同狗置气,你气了,狗却高兴得很。”

商允也笑,“卓文兄所言极是,这等禽兽不如的事,平远侯如何会做?”

针锋相对之意已有。

华帝哈哈大笑,“永宁侯言之有理,广兰侯,你这张嘴委实不讨喜,本殿听了都甚是不悦。何敢当着外宾的面,提及这些无稽之谈,给本殿滚出去!”

广兰侯吓得连滚带爬。

“本殿今日所幸澄清,当日本殿亦有听闻此种风言风语。平远侯素来是本殿的的左膀右臂,本殿早已下旨将永宁侯的婢女赐给平远侯做侍妾。若是平远侯果真对永宁侯的婢女起了心思,又何必忤逆本殿的旨意?”

殿中寂静,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今日既知永宁侯夫人是平远侯的世侄女,既是侄女,又岂会有深仇大恨,平远侯又如何会做出此等乱伦之事?都是无稽之谈,传本殿口谕,日后再敢有乱议此事者,论罪当斩。”

好似给足了二人面子,实则欲盖弥彰,恶毒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