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允心中微动,过往又如何,送伞又如何,如今日日拥她在怀中的人是自己!柔和润泽的眸光好似清泉在心底温柔漾开,笑吟吟亲下她嘴唇。
如此,就是默许了。
卿予欢喜攀上他耳畔,商允。
“嗯?”他亦揽着她,她欢好后的身体柔软圆滑得像上好丝绸,他爱不释手。缓滞的思绪还一味沉浸在舒服的手感中,便又闻得她在耳边呢喃:“那把伞,是我爹留给我的,唯一一份遗物。”
游走的掌心蓦然停驻,愣愣望她,脸色有些变幻不定:“你爹?”
“嗯。”她倚上他胸膛安稳踏实开口:“还以为变故的时候烧掉了,没想到能再见到。”
可明明不是平远侯府送来的?一袭话尚未问出口,想起陆锦然当日所言,心中又明了了几分。
“为何不早些告诉我?”脸色有些绿了,那这一月他置气做什么?
卿予嗔笑:“你成天躲着我,连走都不告诉我一声,我又不知晓你想什么,我如何说?”
商允更为尴尬,他这醋吃得好没有由来。看着她靠在自己臂弯中,自己便又开始傻傻发笑,好似心中阴霾一扫而空。
一早憋在喉间的话就脱口而出:“其实这次出行,肩膀伤得有些重,发了场高烧,行程却不能停下,每到一处还都要抛头露面佯装无事。当时就想你若在身边多好,几次想让人将你接来,又怕你见到我这副模样。你性子倔,若是拦下行程,恐怕会坏事。”
所以才没有多放消息回来,她要是听说他出事,只怕不会老实呆在晋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