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予已听不下去,才道要去布庄换套衣服。
卓文只面无表情饮酒,先前就提醒过她,是她不听。商允便也不讲话,一顿饭倒是失了滋味。
一连几日夜里,卓文都在外屋看书。她卧床而眠,他也从不饶她。外屋的灯光很弱,屋内又有檀香,她睡得安稳。
一切好似过去一般,他看书,她陪着他,各自不扰。
过了三日,她终于忍不住问他:“香柔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卓文斜眸睨了她一眼:“难得你主动与我说话,便只是想问香柔的事?”语气不甚调侃。
她避开,刚推门而出就被他一把扯回怀中:“是我做的。”然后又是若无其事看书。
“她不过一个弱女子,究竟惹你什么,你至于这么对她?!”他一句话,就可以让她万劫不复。
“你心里就是这么想我的?”他不怒,反而自嘲。
她不说话,他也就不说话,只是将她揽在怀中看书。呼吸声很近,却不平稳,他知道她憋了话在心头。
果然,下一句就刺耳得多。
“我怎么忘了平远侯本就是这般喜好?只是我和香柔不同在于我只需伺候你一人,她就该被扔到青楼去遭千人蹂/躏?!”
饶是早有心里准备,这般话自她口中说出,卓文眼中还是掩不去怒色。“我拿你当什么,你自己清楚!我若真要你伺候,你还是今日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