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离开苏城,北上去玉京成为国公府里的小少爷后,杨草在夜里做过许许多多的梦,而在那许许多多的梦里,都有一个白色娇小的身影在他脑海里甜甜的笑。无论梦境中是自己牵着那只细嫩的小手在逃亡,而是在阴暗的青蛇大街厮杀,还是在大雨磅礴的雨夜血战于斜雨亭,那个身影总是能他感到非常舒适,非常幸福。因为一看见那个笑容,所有的逃亡厮杀血战所产生的阴暗感觉都被一种幸福感所取代。梦境也会随之切换。不再是那些阴暗的画面,而是破庙内的无知嬉闹,以及月光下相拥,和那一句“我们永远是朋友”。
时隔数月,再看见应采鹅的容颜和身姿,杨草没有一点陌生感和距离感,有的只是好久不见和你最近好吗的温情的情绪。杨草感觉得到,她一定过得很好,苏城的家人们一定也对她很好。因为他从应采鹅的眼神里已经感觉的,这个女孩已经把自己装进了自己的心里。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穿着简单干净的白衣裙,浑身上下带给人的感觉非常清爽。她的容貌还是显得那么小,笑起来就像一个七八岁的孩子。而在那仿佛蝴蝶振翅般的领口处,一对足以震撼住二三十岁的少妇们的巨乳却将胸前的衣衫撑得鼓鼓的,这种清爽甜美中流露出的性感绝对足以秒杀任何男人和女人。
她的某些地方还是显得那么小,她的某些地方还是真的那么大,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
尤其是她一张嘴说话,那脆如银铃、甜如鲜蜜、嫩如新婴的声音仿佛把杨草带回了从前的那段岁月。
当离开她之后,杨草觉得生活中缺少了些什么,而当现在再次和她相逢后,杨草才发现,这个女孩早已经住进了自己的心房。
杨草已经快十七岁了,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他现在已经能肯定,自己开出的第一朵情花,就是属于面前这个女孩的。
尽管刘绣已经和他发生了肉体上的关系,但杨草很诚实的知道,自己最在意最想念的却是应采鹅。
有些人,当她离开你时你才知道她对你的重要。更有一些人,当她来到你身边时你才知道她是真正的重要。
感受着内心中的想法,杨草和应采鹅走了很长很长的一段路,两人都没有说话,但彼此都不觉得尴尬。
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相守,也是一种无言的幸福。
尽管正在前面滔滔不绝演讲般的杨精听见后面没动静后有些着急,却也无能为力,只得在心里抱怨杨草这小子这么不会说话是怎么泡到两个妞的?当真是同人不同命,天理不容。
直到杨精说道骨龙王和鱼龙王各自成家立业了,杨草才开口道:“采鹅,我很想你。”
杨草很直接的道出了自己的心声。
应采鹅微微一笑,用手指勾住了杨草的手,道:“我也是。”
“不如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