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夫人真正担心的不是秦岭的儿子,毕竟这两个儿子一直在外面,不可能和杨居正有感情,甚至在秦岭的教导下,他们还会憎恨杨居正也说不定。所以秦岭的两个儿子就算进门了,也是斗不过她的儿女的。要知道,他的大儿子是杨居正的嫡长子,是国公府的世子爷。他女儿是当今皇帝的妃子,如今后宫的第一贵妃。就算秦岭的儿子进来了,又怎么有资格和她斗?
她最担心的,就是秦岭那个女人了。
因为她知道,当年杨居正有多么的爱那个女人。她更加记得,自己是怎么输给那个女人的。
她对那个女人,除了深深的恨,还有怕。
这么些年来,若不是有杨居正的警告,她早就派人四下寻找,要致秦岭于死敌了。
只要秦岭不进门,什么都好说!
至于儿子杨略吃了点苦头,那又算得上是什么事?
杨略的茶已经泡好,亲切的为秦岭斟上,道:“来,娘,喝茶。我已用魂力驱温了,不烫,放心喝。”
卞夫人满意的喝了一口,道:“小孟那丫头成疯婆子了,很伤心是吧?”
杨略一屁股坐在地上,苦着脸说道:“别提了。孟姑对我还是很好的,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因为我……”
“哼,说你是情种,你又和你哥一样喜欢到处留情。说你是花花公子,你偏偏又是一个情种。杨略,想成大事的人,千万不要被人抱住了脚,不然你是走不动的。”
“是,娘。”杨略对卞夫人非常尊敬。
“那杨草究竟是个什么情况,连你居然都吃瘪了?”卞夫人问道。
说到正题,杨略顿时正襟危坐,认真地说道:“娘说的是杨过吧?那小子虽然是从乡下来的,但的确有几分本事。一开始我和他来文的,想羞辱他,给他一个下马威。可他居然写得出一手好字,连先生都自愧不如,我反正弄得很难堪。”
杨略顿了顿,又道:“后来我让孟姑用阴王幡去对付他,可不知怎么回事,孟姑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阴王幡也不见了。”
“杨过?哼……”卞夫人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不见,不悦地说道:“你爹也是的,居然给他取了这样一个名字,这是摆明在打我们的脸,说他自己当年抛弃秦岭母子是一个过错。不过听你这么说,那小野种倒还真是有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