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快些洗了!我傍晚再来取!”见秦岭这样老式,仇二也不好发作了,转身走了。
仇二出来时,杨草连忙闪向一旁,没让他发现。他拳头捏的咯咯直响,尾随着仇二去了。
门外的两人离开后,房里的人们又躁动起来。
那粗声妇人大声道:“狗仗人势!还自称什么二爷,真他娘的是狗奴才!就他那个岁数的娃子,老娘我像拉屎一样都能把他拉出来,还在我们面前充大!真是气人,要是有机会,老娘一屁股坐死他,一逼夹死他!”
这粗声妇人姓佟,平日里吐词就低俗粗犷,还经常在工作之余说一些荤黄段子,是洗衣房大妈大婶们的开心果。可如今听她说出这么一段,却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
秦岭整理着衣服,道:“佟姐,算了,少说几句。”
佟妇人道:“你心地好,能忍,我是忍不了。那衣服我明明洗干净了,分明就是他取走后弄脏的,却栽赃到我们身上,真是可恶!”
秦岭道:“我们就算知道,又能怎样呢?他现在得势,我们说不过他,也斗他不过。我们越是和他对着干,吃亏的还是我们。”
佟妇人道:“要是你那大儿子没有生病,他绝对不敢对你这样!”
又一个声音中性的妇人道:“我要是有个厉害的儿子,一定让他用个布袋把仇二这杂种给蒙了,然后狠狠爆打一顿!”
“对了,”佟妇人望向秦岭,道:“听说你小儿子通过了小考,而且举起了三百斤铜剑,不比他哥哥当年差。搞不好你小儿子也是魂术天才,说不准你又要有好日子过了,到时候也不怕这仇二。”
秦岭没有答话,那中性妇人翻了翻眼睛,却道:“哪有那么多天才,天才也不会全都跑去秦岭家吧,那老天爷也太不公平了!”
佟妇人朝那中性妇人瞥了一眼,喝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秦岭笑笑,道:“好了,都赶紧干活吧,到时候仇二来取衣服,我们要是交不出来,又要挨他骂了。”
佟妇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回一个水盆前,叹道:“唉,小小年纪就这么坏,他爹娘当年在野地里打滚时怎么就出意外把他给弄出来了!我要是他爹,非得把他喷在田里喂蛤蟆!”
“啊……哈哈哈!”妇人们再也忍不住,都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