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听到这句话，韩凌烟朱唇立刻张圆：“暮雪……为什么啊……暮雪！”

一声哀呼，顿时也叫韩老爷子以及四周的其他人全部睁圆了双眼——暮雪，九天暮雪，那岂不是说这名汉子就是当今的皇帝？

他不是御驾亲征了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是同韩靖一起从藏书阁内走出来的？

“噗……”

又喷出了一口鲜血，受伤的汉子因为灵气的急速散失，果然再也无法保持先前的易容效果了，露出了一张更加俊朗坚毅的脸。

也是真实的脸！

“凌烟……今夜之后……大哥他……他的仇……可……可以报了……”

第六十一章 谁敢不服？

这一夜的雨，终于滂沱！

一条条街道两边的屋檐上都挂满了如注的雨帘，下方的青石路面被冲刷得干干净净，两边的沟渠里早已水满，潺潺作响。

即便是未名湖，得到了无数雨水的汇聚，水面终于将湖畔的石碑淹没了一段，看得见的只剩下了“未名”二字。

但如果有人细细地看那些沟渠，很多地方都能够看到里面流淌着的不仅仅是雨水，还有……

鲜血！

……

“忠义王，你是想要整个帝都在今夜血流成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