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喜欢？

这显然不可能。

说不喜欢？

更不可能，古峰实在无法狠心继续在程雨荷伤口上撒盐。

见到古峰沉默下来，也不说话，程雨荷就明白了什么。

微微点头，坚强地露出一丝充满悲戚和苦涩地笑意，“祝你们幸福。”

说完，便捂住小嘴，头也不回地转身小跑离去，再纵身一跃，朝着远处飞去。

古峰默然站立，愣愣地看着，心里五味陈杂。

张了张嘴，古峰很想叫住程雨荷。因为他感觉到，如果就这么任由程雨荷离去，自己或许将永远的失去她。

但手停在半空，古峰到了嘴边的话却始终无法说出口。

因为他想不出，自己叫住她后，又能说什么呢？

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程雨荷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自己眼前，而自己的心，也仿佛随着程雨荷身影的消失，而被抛空了一片。

自己这是怎么了？

不是说心里只有颜梦在吗？不是说自己内心只能装得下颜梦一人的吗？

可为何看着程雨荷离去，自己却心痛得无法呼吸？

古峰捂住心口，神色无比痛苦，在心里扪心自问。

但显然，无人可以给他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