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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亚也有类似的现象,比如中国资产阶级反动政府领袖,蒋委员长及其追随者,就在三战前夕和初期,带着大约五十万到一百万人,从中国一路辗转逃到美国,随即又在三战末期,从美国辗转逃到了非洲。

大战结束之后,蒋委员长本人在纳米比亚沙漠边缘的牧场,挂起了中华流亡国民政府的牌子,带着全家人以放牛为生,而其追随者则在万里逃亡的过程之中死了很多,还活着的中国流亡者也是散落在全球各处都有。这些跨洲流动人口具体应该归类到哪个地区进行统计,实在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

还有被入侵美军扶植的日本傀儡政府首领,前日本陆军将领牟田口廉也,同样也是带着不少日本亲美分子,跟着撤退的美军从日本一路流亡到美国。接下来,其中一部分日本流亡者又从美国逃到了南非。

(目前,牟田口廉也此人正在约翰内斯堡的街头,靠给人擦皮鞋为生,但依旧在胸口挂着大勋章,自称日本首相,还在他的擦鞋摊子上挂出了“日本国流亡政府”的牌子,貌似颇有搞笑艺人的天赋。)

由于这些大规模洲际人口流动的存在和频繁发生,本报告引用的各种人口数据之中,势必会存在大量的重复统计和统计遗漏,在进行进一步准确调查之前,暂时似乎无法解决这一问题,还请多多谅解。

第一百七十三章 大战后的延续日常

一九五零年六月,西澳大利亚,珀斯港,大和号战列舰

虽然眼下已是南半球的冬天,但在大和号战列舰的司令官套房内,依然被大功率的暖气熏得温暖如春。

此时,王秋和马彤两位异世界来客正肩靠着肩,并排坐在司令官套房小客厅的沙发上,欣赏着大屏幕液晶电视里播放的录像,内容则是斯大林总书记前不久在莫斯科红场举办的胜利大阅兵。

只见高清晰度的液晶屏幕上,一辆辆披红挂彩的坦克和装甲车,从街道上隆隆驶过,一排排粗犷彪悍、精神抖擞的毛子大兵,穿着笔挺的礼服,踢着正步唱着《喀秋莎》走过红场。最后再把缴获的德国、法国、意大利、英国、美国、土耳其、瑞士、西班牙、葡萄牙军旗,一面面地丢在本次阅兵式的主席台下。参加检阅的红军战士们每丢下一面军旗,四周围观的莫斯科市民就激动万分地举起双手,高喊一声“乌拉”!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他们都的确有理由为之振奋和欢呼。在刚刚过去的这几年峥嵘岁月之中,苏联红军取得了俄罗斯历史上前所未有的辉煌胜利,建立了远远胜过凯撒、成吉思汗和拿破仑的不朽功业。对整个旧世界进行了摧枯拉朽的涤荡!曾经被欧洲各国开除出文明人行列,视为东方蛮子的俄罗斯人,如今却踩着他们这些欧洲文明人的骨头一跃冲天,成功地踏上了世界之巅,迫使他们无可奈何地俯首下跪。

环顾整个地球,所有一切曾经胆敢跟苏联作对的敌国,如今不仅都被无敌的红军踩在了脚下,其中最倒霉的几个国家,还被狂轰滥炸的核弹给彻底碾碎成了粉末,整个民族都快被抹掉了,怎一个“惨”字了得?

看着一个个化为辐射废土的昔日列强,被红色暴力彻底砸烂的整个资本主义世界,还有数亿条冉冉升天的灵魂,整个世界剩余的十二亿人类,仿佛都在克里姆林宫的镇压之下噤若寒蝉,甚至屏住了呼吸……

至于从骨子里就崇尚着暴力美学的北极熊们,面对着此情此景,自然是为之如痴如醉,欣喜若狂。

——在皈依东正教之后就自诩为救世主的俄国人看来,他们的使命要么是拯救全世界,要么是拷打全世界。如果能够一边拯救一边拷打,让整个世界都在他们的拳头下发抖,那可就真是再美妙不过了。

而同样身穿军礼服,胸前挂满勋章的钢铁大叔斯大林,则站在主席台上,不停地微笑着挥手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