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功看到徐心洁有些苍白的脸,关心地道:“徐博士,你今天脸色不太好,要不要休息一天,这些东西放着让我来就行了。”
实验室里的研究生人在陈功进来之后,就一直关注着这边,现在听到陈功说的话,一个个都露出果然如此的微笑。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居然打起了冷美人的主意,主动献殷勤,不知道会死得有多惨。
这是环科系的研究生们长期的经验总结,一向百试百准。一个硕士生摇了摇头,压低声音道:“看来这个家伙已经忍不住出手了,照目前这种形势,不出三天,他非得挂彩不可。”
果然,话音未落,徐心洁已经抬起头,冷漠地看了陈功一眼,冰冷地道:“不用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做。”
陈功的眼光现在可是毒得很,他看得出徐心洁最近肯定没有休息好,身体都有些虚弱了。对于徐心洁的冷漠,他可是习以为常了,对于认定的朋友,陈功从来不会轻言放弃,因此他毫不在意,继续道:“你还是听我的,去休息吧。”
实验室里已经有人开始捂住了眼睛,他们实在不忍看到这样一个阳光男孩,因为太过高估自己,而吃到苦头。
然而徐心洁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默默地埋头做自己的实验。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陈功的关心会让她感到温暖,可是她却不敢轻易接受,也不忍在这么多人面前去拒绝。
只是这种沉默足以让其他人惊讶了,这太不像冷美人的作风了,就算没有动作,一两句反击的话总该有的吧。
陈功看着徐心洁的样子,只得无奈地做起自己的实验来。
当看好戏的人们已经失去继续观望的兴趣,准备等待第二天好戏上演的时候,意外就这样发生了。
一声玻璃的脆响伴随着徐心洁的低呼,打断了陈功正在进行的实验。
陈功回头一看,只见徐心洁因为心神不属,在取出一个玻璃活塞时用力过大,将这个玻璃容器的前半部分弄断了,同时断裂的玻璃也扎进了她的两根手指里。
陈功想也不想,一把抓过徐心洁的玉手。
实验室里的围观众精神一振,甚至能够听到一声压抑的低呼。
陈功的这一举动已经超过了徐心洁的底限,只怕立时就会被徐心洁给扔出实验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