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蛇美人毫不示弱地回盯着东方大帝。

片刻后。

“那啥，东方前辈……我可以选择不升级，然后退款吗？”宋书航思索了半晌，提出一个东方大帝绝对没有想到的提议。

从古至今天，诸天万界各系的修炼者，都是求着东方大帝炼器。别说十亿灵石，就算是翻个几倍的数量，也有的是人上门。

现在，有一个现成的炼器升级法宝机会摆在眼前，霸宋竟然要拒绝退钱？

大帝感觉，霸宋这是在打他的脸。

“你可以选择放弃升级，但退款是不可能的。”东方大帝缓缓道。

并不是他缺钱，四方大帝中他是最壕的那一个。

主要是退款问题关系到脸面。

而且，当年他欠天帝的那笔‘十亿灵石’的债，连他都不知道那十亿灵石到底是什么品级。

远古时代，他在一次修炼途中遇上突发状况，需要消耗大量现成的灵石，渡过意外。

当时是天帝出手，助他一臂之力。

那次天帝祭出的灵石中，六、七、八、九品的灵石，每个品阶的都有。数量也不是精准的十亿之数，只是大概十亿灵石上下，并不精确。

所以，就算要他退款，他也无法将当时的灵石品阶还原出来。

总不可能让他退个十亿九品灵石出去吧？

最终他选择以工抵债，欠了天帝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