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上了年纪，就喜欢怀念过去。

法器也不例外。

怀念完过去后，石碑又问道：“你也喜欢怼大佬？怼了很多吗？”

“一般般，其实没几个。”宋书航摆手道：“而且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喜欢怼大佬，但有时候莫名其妙就怼上了。有时候根本不是我的错，我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虽然怼大佬的时候很刺激。

“你这就是体质问题了。”石碑经验十中道：“话说，你平均几十年怼一次大佬？”

几十年怼一次？

这个问题难倒宋书航了。

“平均的话，一……一年内？”宋书航有些心虚道。

连当年的‘天道白’都是二十几年才会挑战一个‘大佬’级敌人。他这状态，有点不对。

“一年怼就怼一次？你这频率有点太高了啊。”石碑发出砸嘴的声音。

然后，它关注了下宋书航。

宋书航目前的境界，处于6晋7阶段。

原来如此。

六品境界的话，那这小伙怼的‘大佬’应该是7品尊者或是8品玄圣吧？

这样的话，这个频率就稍稍可以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