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宋书航没有反驳。

“别皮了，影响你梦境的家伙是谁？”心魔赤霄剑出声问道。

身为正统的心魔，它从始至终竟然都没感应到有人在暗中影响宋书航的梦境。

功德蛇美人身为功德之光，也没有收到精神方面的攻击警报。

“出来了。”宋书航调转脑袋。

只见在意识空间中，有一道身影被宋书航强行摄入，凝聚成型。

齐肩的短发，俏丽的小脸蛋，精心修剪过的眉毛。

是长大版本的阿十六。

“是你？”宋书航眯起眼睛。

他还真没想到，影响自己梦境的，会是她。

对面，大十六平静地回望宋书航。

“说吧，你是谁，为什么要影响我的梦境？”宋书航头发一甩，将好不容易粘来的儒家气息象征——纶巾甩飞出去。

一头魔发飞舞。

“我是……苏氏阿十。”大十六缓缓回道。

“她在撒谎。”黑皮羽柔子肯定道。

“六。”大十六卡了半天，吐出最后一个词。

宋书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