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王琦声有些诧异。
“就是南海!”华文昌点点头,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大小萝卜头,搞了这么多事情你还不够?又要到南海去干什么?”云彩忽然一下子被人撕开了,矮胖老人顶着一头乱发,怪笑着凑了进来。
“你?”
伴着一声惊呼,华文昌身子往下猛地沉了三丈,破开了云彩。
“前辈真是神通广大,要论起听墙脚的本事来,天下第一应该跑不了了吧?”华文昌定住身子,抬头望着矮胖老人,冷冷地说。
“未必,未必。”矮胖老人像是把华文昌的讽刺当了真,抬手指指一边反应几乎比华文昌还快了三分的王琦声,“要论这个,老夫没准儿还比不上你手底下这个贤王。”
王琦声哈哈一笑,拱手行礼,“王琦声见过前辈。”
“前辈和王琦声有旧?”华文昌一惊,直接向矮胖老人发问。
“嗯……算不上有旧。”矮胖老人挠挠头,“老夫知道他,他也知道老夫,可从来没打过什么交道。”
“两千年前泰山一别,前辈风采依旧,当真可喜可贺。”王琦声似有意似无意地抬出了“泰山”二字,转个身,已毕恭毕敬地站到了华文昌的背后。
王琦声果然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华文昌脸上惊疑不定的神色一闪即逝,却好整以暇地向矮胖老人拱了拱手,问,“前辈这是又来搅华某的局了?”
“你的局太大,不容老夫不搅。”矮胖老人又怪笑了两声,眼中寒光一现,“华文昌,你这七天在无定乡里搞了什么把戏?”
“这倒奇了。前辈不是自诩百晓生吗?华某的把戏又怎会逃得过前辈的法眼?”华文昌奚落起矮胖老人来。
“这……”矮胖老人窘住了,这七天来他一直守着苦练玄功的李亚峰,无定乡中的事情是真不知情的,只是他一向自负惯了,却不肯承认。
“说起来华某倒也好奇得很,前辈百般奔忙,究竟为的是什么?要说前辈是天庭走狗,却又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