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莫然道：“数十亿载之前，兽族一脉势大，拥有兽尊一位，高阶帝君八人，手下帝君强者数十之数，神皇以下更是数不胜数，其势盖天，其力量就算是整个天武界加起来也只能与之平分秋色……”

莫然自顾自的说着，酒下的很快。

众女很懂事的没有开口，她们知道，莫然的话还没说完。

“最后兽族一脉终于触怒天威，太古天地三大界尊降世，以强横冷血的手段将整个兽族一脉荡平，不留一人，包括兽尊谢山阳……”

又是一杯酒下肚，酒入愁肠愁更长。

“眼下神战还未打响，紫霄便有帝君强者十三人，一定是十三人，虽然只是初阶，可未来谁能预料……”

这下，三女惊讶了，与此同时也摸到了什么。

莫然继续说道：“莫白、莫紫、老祖天行、祖父莫擎……殷老、奇灵……岳父（许天衡）、段元钟……”

莫然一口气点了数十人的名字：“这些人都有成为帝君的潜质，他们只需要一个契机，便可荣登帝君大道……还有你们……”

“人太多了……”莫然看着许洁儿与东方雪长叹了一声。

其实，原本这些人如果都能成为帝君，那紫霄门将会是整个天武界的翘楚，绝对的势力巅峰，这种事放在每一个紫霄门人的身上都是大喜事一件。然而现在，三女非但没有在莫然的眼中看出喜悦，反而更是看到了担忧。

结合着莫然之前说着兽族一脉的历史，三女隐约也明白了莫然的意思。

东方雪皱着眉，玉手握着酒壶微微紧了紧，喃喃道：“相公的意思是怕紫霄门走上兽族的老路，为天所不公？”

莫然点了点头，马上又摇了摇头：“不是怕……是一定会，而且我怀疑紫霄门的发展实在有些太快了……这不合乎常理。”

紫霄门的发展的确惊人，就连当日罗煜天到来的时候，也是因此而变色。只不过那时候，莫然还以为紫霄门的成就很合乎常理。

“尔等刚飞升天武的时候就定居在天荡山，这里人迹罕至，寻常强者根本无法进入。虽然有父亲大人的原因，可为什么他要在这里等我们，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父亲故意而为。毕竟天荡山之初的时间流速是外界的十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