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生,你来干什么?”钱贤芳说道。
站在钱贤芳身边的方俊脸色一白,目光瞬间清冷起来。
方生眼睛一斜,道:“我怎么来不得?”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样打扮,难道有一点对长辈的敬意吗?”钱贤芳厉声喝道。
吊唁的人群中开始纷纷议论,都问这个年轻人人是谁,也姓方,难道就是那个传说中方德安在外头生的大儿子。
在场有不少见过方生,今年黄金岛会议方德安就是带这方生去的。
这一确认,众人心道,这下有戏看了。
“国人有红喜事,也有白喜事,既然是喜事,那怎么穿着有什么关系?”
“你!”钱贤芳脸色铁青了,突然转身向方鼎天跪倒在地,道:“爹,这太欺负人了!”
“你就是方生?”方鼎天沉着脸道,心里面却是微起波澜,像,真像!
其实不仅方鼎天,在场的一些老人都看出来了,方生跟年轻时候的方德安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是我,老人家是?”
“我是方德安他爹!”
“哦,见过老太爷!”方生连忙拱手施礼。
方鼎天点点头,道:“看你也是懂礼之人,怎么跑到这胡闹?”
“我有胡闹吗?”方生道:“只是方大叔于我有恩,昔日带我去黄金岛,在场的有叔叔伯伯可是见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