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妇人仰天笑道：“他这个软蛋，自己儿子被人杀都不敢吭声！我不管，儿子是我身上的肉掉下来，谁杀了他，我就要他偿命。”

“你儿子是谁？”方生脸冷起来。

付梦馨一直跟着方生后头，准备追上方生聊上几句，但妇人冲出来立刻就停住脚步。

“郑秋！”妇人有些歇斯底里了，抓自己头发：“你这个杀人凶手！”

原来妇人是郑秋老妈。

郑秋死这件事，郑阳圣瞒了一阵才告诉他妈妈，这期间郑家自然鸡飞狗跳，又过了一阵，不知道她怎么四处打探，就找到方生这来。

方生脸上原本涌现的怒气下去了，无论郑秋再怎么操蛋，眼前却只是一个失去儿子的母亲罢了。

方生语气平缓而坚定地说道：“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要告诉你，你儿子的死跟我没半点关系，这个你可以问你的大儿子郑阳圣。”

“阳圣也不管他弟弟了！”妇人说罢，涕泪纵横。

方生摇了摇头，道：“你儿子郑阳圣找过我，跟我打了一架，结果他输了。”

“不可能，我儿子怎么会输。”

“你可以去回去问你的大儿子，至于郑秋，坦率地说，我并不喜欢这个人，但是也不至于杀了他，希望你冷静地好好想想。”说着，方生不再多说，大步前行。

“我一定会让你给我儿子赔命！”郑秋老妈大声喊道，却被秘书抓得牢牢的。

看到此景，付梦馨心中忽然颤动，无论如何，母亲失去儿子的悲痛是世界上最大的悲痛之一，虽然她这个儿子该死。

付梦馨看不得这个，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

郑秋的妈妈对方生的质问像都落在自己身上，有那么一瞬间，付梦馨都自己以往坚持的东西有那么点松动，但很快她目光清澈起来，郑秋的妈妈可怜，而那些被虐死的少女呢？

夜幕降临的时候，方生接到熊阔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