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岩哈哈一笑,自然也不会说是镇北候亲自下令,打马就走。
“这么小一点年纪,怎么就被指令去抓探马了?”
连着过了五道关口,离前方的战场只有百余里的距离,方岩在一处大军扎营的地方休息了片刻,跟旁人打听前方情况。
据这里的人说,汉威国和莽荒国的边界,在镇北候来到西陲以后,基本定型,二十年来都没有改变过,两国交战的地方,也就在边界上,莽荒国始终攻不入边陲的防线,所以,双方只能常年在前方对峙着,时不时就会爆发一仗。
“莽荒国真是个癞蛤蟆啊。”那士兵无奈道:“天天卧在不远处,你打他吧,他就跑,你不打他,他就回来,还时不时的恶心你一下,真叫人头疼。”
“那些莽荒的探马,一般都是两到三个人,最多不会超过四个,因为人多了目标太大,会被人察觉。他们经常迂回到军营附近,暗中窥视,有时候还会暗中抓几个我们的士兵,逼问军情。”
“这些探马,都是高手,我们的士兵遇到他们,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这位兄弟,你问这些,难道是对一点都不知情?”
“知道的不多。”
“知道的不多,还敢来抓探马?”那人摇摇头道:“兄弟,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故意来派你送死?我跟你说,你到了前方,找个安稳的地方,躲上半天,然后赶紧回去,就说没有遇见探马,或是说没有抓到,还能保住一条命。”
方岩自然知道,在两军交战的沙场,去孤身俘获探马,十分困难。而且,那些探马中,还会有武宗级别的强者,以方岩现在的实力,遇见武宗,只能死路一条。
但是方岩也知道,这是镇北候有意试探他,若是一事无成就回去,无疑会在对方心里留下一些不好的印象。
“老兄,多谢你的好意了。”
方岩在这里休息了片刻,然后继续前进,到了离前线五十余里的地方,有大批军马驻扎,这也是最后一批军马,过了这里,前方就是旷野,和大队的莽荒军队。
“不能再往前走了,天色已经黑了。”方岩在这里出示了腰牌,驻扎在这里的人看到方岩从帅帐而来,也就比较客气,给他安排了一个单独的营帐。
方岩在营帐内摊开地图,又看了一遍,却觉得这地图其实并没有多大的用处。
“遇到探马,要是打不过人家,地图看的再熟也没有用。只希望运气不要那么差,遇到武宗这样的高手,就只有逃命一条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