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叔,钱就是让人花的,难得遇到自己看中的东西,你一直没有利器在身,不管多少钱,只要我们买得起,买下来就是了。”方岩劝道。
“兄弟,话也不能这么说啊,要是咱们倾家荡产买了刀回来,你我都去喝西北风?你总不想老子以后天天捧着这把刀流眼泪吧。”
“安心拉斗叔,那里能有那么夸张,总不会让你饿肚子。”
“诸位,这把精魄铜胎长刀,底价四万,请诸位出价。”
这把纯的精魄铜胎刀,明显要比刚才那烈火神金剑好上一些,不用多说,立即有人站起来报价。天极青年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一个巴掌:早知道有铜胎刀,何必跟那小子来抢这烈火神金剑!
“四万五千两!”有人喊道。
“四万七千两。”方岩总是加价不多,但神色十分平静。
“又是这小子!”
在场所有人目睹了刚才方岩和天极青年争烈火神金剑的一幕,都知道这是个有钱的二杆子,看到方岩又开口出价,都感觉心里很虚。
“五万!”
“五万五千两!”
“五万七千两!”方岩喝了口茶,不急不慢说道。
这把铜胎刀现在的价格尚没被抬高,所以还有不死心的人,跟着一起加价,过了没多久,价格飙升,一下子到了十万两,就有人悄悄退出。
“十一万!”
“十一万两千!”方岩磕着瓜子。
“妈的!刚跟人抢剑,又来跟我抢刀!”一个喊价喊的最凶的中年汉子暗骂道。
“这人是维兀当朝太尉的亲侄子,自幼拜在北斗七脉门下,几年不见,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修为了。”薛公佑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