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打开。”有个人开口道。
守卫立马上前协助那人输入了相关指纹和瞳孔信息。
只见, 透明的玻璃变成了可穿过的流动物质。那人直接抬腿走了进来。等到他整个人完全进入房间后, 透明的物质又变成了玻璃质地的样子。
“你看起来过得很悠闲。”直接找了个座椅坐了下来,白发男人看了一眼仍旧低头看书的男人,“来到我这里,你每天就是看看书,听听音乐,发发呆,比起这么悠闲的你,我还要每天加班,想想真是辛苦呢。”
男人拿书的手顿了一下,似乎觉得今天没办法再继续看下去了,他将书本合住,抬起头看着白发男人,“我俩可以换一下,我在外面加班,你在这里坐着。”
杰索笑着摇摇头,他凑近了一些,抬起对方压根没有几分力道的手臂,“不行,我可不愿让你受这些苦,白。”
在念着最后那个名字的时候,杰索似乎带着深意,文字在嘴中眷恋着,慢慢游到耳边。
“这位不停散发着荷尔蒙的先生,请您停一停,我可是有爱人的,你这样做,是在勾引已婚男人。”白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对方的力气太大了,又或是……现在的他,几乎没有什么力气了。
“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杰索单手按在白的脖颈处,迫使其躺在床上,另一只手直接掀开了男人的上衣。
衣角向上,露出了白的腰肢及前胸,皮肤白皙,但是出现在上面的伤痕却完全没有一丝美感。
伤口被绷带包裹着,敷料上隐隐约约映出些许鲜红。明明已经过了很久,但是伤口依旧没有愈合的迹象。
“伤口,疼吗?”杰索突然问道。
白挑眉,“我给你在胸口开几刀,你说你疼不疼。”
杰索没有接这句话,他的手指直接按在了绷带上,然后在白淡然的目光中,狠狠地按了下去。
“唔。”白上齿咬着下唇,克制住自己不要叫出声来,“你还真是恶趣味呢,杰索。”
“恶趣味?”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白兰勾起唇角,略带讽刺的说道,“比起你的恶趣味,我这可算不上什么,毕竟,当时将那个孩子的所在地点透露给我的,正是你啊。”
白默然,他忍着身上的疼痛,本来愈合的伤口,又因杰索的动作而再度破裂。白色的绷带被完全染红,白躺在床上,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落下。
“喂喂,你也要顾忌一下身为老年人的我啊,这样做,也许没几天我就要闭上眼睛去世了。”白想要挥开杰索的手,但是对方依旧按在那里。
杰索看着白的样子,慢慢松开了手,他拿出胸前的手帕,擦拭着自己沾染些许鲜血的手指,像是在清洁什么不洁之物一般。
“之前,你去给那孩子通风报信了对吧。”杰索抬起头,用陈述的语气说道。
“恩。”没有否认,白直接承认了。
“那样也好。”杰索站了起来,“无论你心中奉行着什么因果报应那一套,在我这里,都完全不通用。”
手绢被杰索扔在地上,“无论是那个孩子,还是入江正一,最后都会乖乖地回到我这里来的。”
通过透明质地的大门,杰索转过头看着脸色苍白的白,笑着道,“对了,我是不会让你死掉的哟,白,你所在的这间屋子,会不定期地注入可以让你活得更久一点的气体,但是这也有个副作用,会让你的伤口延缓愈合,而且如果呆久了,肌肉萎缩,也许真的会成为一个废人也说不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