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们对面的众长老眼见他们兄弟又要吵架,都颇感头疼。眼前这些皇子和公主,虽都是土红昌的亲子、亲女,却并非一母所生。土庆国、土庆邦乃是武皇后所生,土心蕊乃是武皇后的亲妹惠妃所生。土庆民却是贤妃所生。先头走掉的土心嫒则是土红昌最小的爱妃丽妃所生。
惠妃自幼与土灵部族的武皇后陪嫁进宫,亲姐俩关系一向很好。所以,土心蕊与土庆国和土庆邦的兄妹关系颇为亲密。至于后来的贤妃和丽妃,一向被武皇后和惠妃瞧不起,土庆民和土心嫒一向也便遭皇族冷落。
然因丽妃年龄最小,极能讨土红昌欢心,土红昌便爱其甚佳。自土心嫒出生以后,土红昌更加欢心不已。随着土心嫒的慢慢长大,土红昌发现这个小公主比其母妃还招人疼爱,一直便宠爱着、娇惯着。
土心嫒也因自幼娇生惯养,反倒目中无人。在她眼里除了父皇和母妃,更无第三人入眼。丽妃也因这个宝贝女儿经常惹是生非,而不得不忍受皇后、惠妃和贤妃的冷视。
这种令人头疼的皇室家族关系,搞得众长老也是无计可施。每次土红昌带领子女参加长老议会,议会都会以众皇子的争吵不休不果而终。
堂上土红昌眼见土庆国和土庆民又要吵架,笑道:“庆国,你暂且不必言语,我想听听庆民为何要联盟?联盟的理由是什么?庆民你来说说……”
土庆民闻言,也笑道:“父皇,这件事我看不必再议,不如同意庆国皇兄的意思——不联盟。我看得出,众位长老也对联盟的事情并不看好,所以……父皇这件事就这样算了吧。”
“答非所问!”土红昌笑道:“我想听听你的理由,你却说算了?”
“父皇,今天所言乃是剑谱的事,跟联盟也没太大关系。”土庆民道。
“既然你明知没有关系,何必在这里提出联盟?”土红昌笑道:“庆民呀,怎么父皇近来老听不懂你的意思了?”
土心蕊道:“父皇,三弟一向没有主见,说话也是颠三倒四,您又何必再问?”
土庆民闻言,回眸望了望土心蕊,不怒反笑,道:“皇姐所言极是!父皇,您不必问我,我同意大家的意思。”
土红昌却道:“不对!你肯定有你的意思,不妨说来听听。”
土庆邦也憋不住了,道:“父皇,三弟一向没有主见,你听他的干什么?”
土庆民闻言,笑道:“二哥说的极是,我还是听听大家的意见更好。”
土庆民越是不想说出自己的理由,土红昌反倒越是想听听土庆民的理由。他觉得三个皇子当中,唯有土庆民与他自己的个性最像。土庆民嘴上说听从大家的意见,心中实际上已经有了主意。他不说,反倒让土红昌心里憋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