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您这是做什么?”
傅司远忙伸手虚扶。
“老夫有个不情之请。以前老夫只想你们远离朝堂政事,权力纷争,如今看来是不可能了。天之将变,但是不管日后如何,还请王爷保重自己,亦保重小女。”
傅司远握着丞相的手道,“岳丈放心,本王在此向您保证,像昨日那样的事情,本王绝不会,也不允许它出现第二遍。”
江凯点了点头。
“时候不早了,王爷还是早点回去吧。”
……
储旭殿内。
太子傅昊辰坐在案几的前面,一手执书,一手拿着一枚黑色的棋子,正对着前面的棋盘若有所思。
一名太监弓着腰走了进来,在太子耳边耳语了两句。
太子将手中的黑色棋子随意一丢,瞬间将整幅棋盘上的棋子打乱。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的太监。
“苏鸿,你说孤的这盘棋下得如何?”
苏鸿低着头,阿谀奉承道,“殿下当然是下得极好。”
“哈哈哈。”
太子似是心情极好,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小瓷瓶,一把抛向了面前的太监。
“这瓶解药赏你了。”
苏鸿视若珍宝地紧握了手中的小瓷瓶,忙屈膝谢恩道,“谢谢太子殿下恩赐。”
太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孤就喜欢像你这样的狗。”
苏鸿低着头,正想再说两句谢恩的话,就听见储旭殿外响起了一声唱喏。
“皇后娘娘驾到。”
太子瞥了一眼还站在一旁的苏鸿,挥了挥手。
“行了,你就先下去吧。”
皇后难得一见的风风火火,刚进门还不待傅昊辰行礼请安,就直接上前将他拉了起来。
“辰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向母后请安。”
太子看着皇后,又恢复了那副惯常挂在脸上的温文尔雅。
“儿臣向母后请安,天经地义,是不管何时何刻的事情。”
皇后蹙着眉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逗母后开心,你父皇居然要你在这储旭殿中禁足。”
一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要被关在寝殿到不知什么时候。
皇后就生气地牙痒痒。
她白了一眼傅昊辰道,“辰儿,你做事向来稳重,这次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就不事先跟母后商量商量?如此莽撞行事,现在好了,被你父皇禁足了。”
太子无所谓地笑了笑,搀扶着皇后在案几前坐了下来。
“禁足就禁足呗。不禁足,孤怎么知道,孤这个太子在父皇心目中的位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