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宁兴奋地掀开马车的帘子。
“滚!”傅司远抬头,从喉间溢出一声爆吼。
瞬间回神的于宁红着脸,慌乱将帘子放下。
【哎嘛,我刚刚看见啥了……】
【爷把王妃压身下了?】
【爷把王妃压身下了!】
似想到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场面,于宁内心那个兴奋鸡冻啊。
【想不到爷居然是那样的人,片刻都忍不了。】
听见于宁激动澎湃的熊熊心声,江雨烟欲哭无泪。
更让她难过的是,身上的人一动不动。
她的一只手夹在两人中间,膈着胸慌,却动弹不得。
好重……
快窒息了……
带着哭腔,她艰难地开口,“王,王爷,您可以起来吗?”
傅司远有种想掐死身下女人的冲动。
不是他不起来……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憋住自己身上的怒气,一字一字地从牙缝里蹦出,“你先放手!”
放手?????
一头雾水的江雨烟这才想起,夹在中间的那只手还抓着一个柔软的东西!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江雨烟急忙松开。
就在小司远解放的那一刻,傅司远如释重负,半秒都嫌多的从江雨烟身上起来。
没了身上的重量,江雨烟也如释重负。
她一骨碌爬起来,带着心中无限的歉意,眼睛余光就若有若无地往小司远身上瞟去。
可别出问题了……
傅司远愠怒。
【这个死女人!还看!】
【如果不是在皇宫门口,老子捏死你!】
江雨烟后脊发凉,急忙收回自己的目光。
随后心里释然,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反正,
上辈子他都是孤寡的,无所谓坏不坏的……
傅司远整理整理自己弄乱了的衣服,掀开帘子,率先自己下了车。
此时的康宁殿内,金炉香烟袅袅。
侍女正跟太后汇报着昨天夜里,睿王府发生的一切事情。
太后不可置信地数着自己手里的佛珠,“你是说,小七把她陪嫁的贴身嬷嬷连夜发卖了?”
“是的,太后。“大宫女连珠一边给太后锤着肩膀,一边说道。
太后换了个姿势,叹了口气,“我总觉得小七是怨我的,但哀家又有什么办法。”
侍女宽慰道,“太后何不跟睿王爷坦言,这是先皇的旨意呢。”
太后摇了摇头,“说与不说都那样。”
“连珠,他们快到了吧?你先下去准备一下,一会我要好好见见睿王妃。”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