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人啊,所以见到天赋出众的小舞,他就寻思,如果小舞有他的基因,那该多好,现在成就肯定不可估量。
虽然封寒被苏鸣鹤怼了,不过文函寿还是把那幅画拿了出来给封寒品鉴,还解释道,“子非鱼是百年前的著名画家,这幅画的历史不长,只有80多年。原画曾在比利时国家博物馆,堪称镇馆之宝,可是不幸,比利时国家博物馆遭遇了一场意外大火,馆中藏品80被毁,包括这副《小鸡啄米图》。幸好子非鱼曾在大火一年前完成了临摹,并被誉为最佳摹本,因为正品被毁,再加上子非鱼名气不低,所以这副仿品的价格也是相当高昂的。”
封寒直奔主题,“多少钱买的?”
文函寿伸出五根手指。
“五亿!”他直接猜了个大数,省的被人小瞧。
结果把文函寿气笑了,“是5000万,也不少了好么!”
苏鸣鹤也笑了,“如果遇到特别喜欢梅长章,又特别有钱的,而且又是梅派画作中的极品,或许能达到5亿。”
封寒看了看这幅画,跟他姥给鹿幼溪的那幅无论尺幅,还是震撼程度都差远了,看来他家那幅过亿应该不难。
想到这,封寒调侃地问老苏,“如果有那么一副梅长章的顶级画作,你肯不肯出五亿买。”
苏鸣鹤摊摊手,“我是非常喜欢梅长章的,可我不是特别有钱的人,到时候我可能会撺掇隔壁老宋或者颍王去买,然后我就赖在他们家看个没完。”
文函寿缩缩脖子,心想幸好自己这副是仿品。
封寒问,“那您老有梅长章的真迹吗?”
“有几幅,不过都是早期作品,艺术价值略低些。”
跟两位大艺术家聊了阵子美术和艺术,苏鸣鹤开始挽留二人吃午饭。
“不了不了。”文函寿道。
“好啊好啊。”封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