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田兵卫,现任长野县搜查一课课长,根据内部消息,马上就要升任东京警视厅搜查一课管理官的独眼男人,嗓音如乌鸦般沙哑,带着难以言明的威严。
确实,以前无论遇到多棘手的问题,我们都是通过邮件联络。
您在那个事故之前曾担任过警察厅的长官,警察厅目前的领导层很多都是您一手栽培的,我想拜托您疏通一下关系,让他们把一个被误抓的女性放出来。
我把夏目的事如实告诉他了,包括她的前FBI身份以及出入境签证的事。我向他保证她没有问题,而且
我担心她扛不住接下来的密集审讯,把一些不该说的跟组织有关的信息吐露出来。所以我认为有必要把她转移出来,转移到我麾下的部门。我就事论事。
原来如此。黑田兵卫似乎在笑,这倒也不难,只是波本,这次转移,很可能会让一些部门对你不满,影响你晋升的路子,你觉得可以吗?你要是认为无所谓,这对我而言只是举手之劳。
我笑了笑:本来也有不少人对于‘零’这个神秘部门颇有微词,我不在意再多一点,麻烦您了。
那你现在就过去取人吧。黑田兵卫的声音有很强的压迫力,我知道他只要一个电话就能把事情搞定,他的实际权力远大于官衔。
我松了口气,把车开到警察厅。
宇多田步黑着脸接待了我,不过他是个很会奉承的人,上级有命令他自然立马遵从,但他对我完全没必要点头哈腰,因此把对此事的不满都表现给我了。
我毫不在意。只要达成目的,何需在意其他不相关人的态度?
出乎我预料的是,他拿出一个电子脚环递给我:根据规定,此犯人要想获得保释,必须由公安人员或警察24小时严密看守,在不能贴身监视的时候要给犯人带上脚环,如果她离开监管范围超过二百米,我们会接到警报。
原来如此,确实有这样的规定,因为必须要有公安人员贴身监视,所以极少有人能获得保释,毕竟是和政治挂钩的犯罪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