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厨房,我死死别着头不往里瞅,客厅也不想待一秒,但我还是得硬着头皮小心地翻找,看看他把我的包塞到哪了。

在客厅里转了两圈也没找到。他家十分整洁,想找什么一目了然,看来不在客厅。

然而卧室里也没有。

他的吉他靠在墙角,那天我没见到有吉他,估计近两天拿出来弹了。洗得干干净净的牛仔裤挂在墙上,桌上有一张白纸,上面有繁复的刻痕,估计是上一张纸印下的,这家伙又在计划着什么吗?

这都不重要了,他就算去竞选首相我也不管,我只想找到我的包。

可是它在哪?他该不会给我扔了吧?

就在我记得焦头烂额时,哈罗忽然叫了起来,仿佛猜出了我的目的。

它一边叫着一边往前跑,跑两步就扭头看我,似乎是让我跟上的意思,我照做了。

它把我领到一个紧闭着的房间钱,抬起小爪子扒了扒。

是让我打开的意思吗?

我咽了下口水,瞪着那道紧闭着的门扉。

这里面怎么散发出一股阴冷的气息?他该不会把尸体或者斧头、凿子、电锯之类的塞在里面吧?

哈罗吐着舌头,又扒了扒房门,我咬咬牙,把门拉开。

门没有锁,里面也没有尸体或者凶器,只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

比他的卧室稍微小一点,但足够一个人住下,可能他还没为这房间找到合适用途,便空着了。

我看见了我的包,瘪瘪地靠墙而立,我急忙跑进去,发现包里空空如也。

我原本在里面的两件衣服、一双鞋子还有我要找的身份证件都不在。

我失望地把包放回原处,忽然一个想法掠过脑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想,但我还是遵循着这个想法,来到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