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力气奇大,而且仿佛被某种疯狂的情绪加成了,双臂犹如铁铸,我又处于一种受制的难堪姿势,根本使不出多大劲儿。

我不记得他在我体内抽插了多少个来回,那里已经疼到了麻木,我羞耻地,像个母狗一样被他从后面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还不得不抬高臀部,让自己不那么痛虽然看上去,就像是在迎合。

我听见了他低低的,有几分邪佞的笑声。他别有深意地拍了拍我的屁股,很轻,却因此更显淫乱。浑身猛地一激灵。

这个人是谁?他真的是安室透吗?

就在这时,他忽然抬起手,抓住了我散在肩头的头发,将我的头整个向后扯去。

我疼得哇哇大叫,希望能唤起他的一丁点儿良知,可换来的却是更猛烈的冲击。

好疼,真的好疼啊!本来已经麻木了的伤口处,重新又巨痛起来,我开始撕心裂地哀嚎,可他却似乎更兴奋了,将我整个翻了个个儿,我的后腰抵在大理石餐台的边缘.我们面对面了。

他掰开了我的腿,又一次地侵入。

我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那样邪气十足的紫瞳仿佛恶魔般令人恐惧,我被死死地钉在了他灼热的躯体与冰冷的餐台之间,双手想撑住餐台以减缓冲击力却因为姿势的原因无法实现,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胳膊环住他的脖子,两条腿在他的腰部缠紧。依然看上去像是在索求,一副求你用力干我的样子。

我真的羞得想死的心都有了,但为了不让身体承受太大的冲击,我只能这样

就是在这时,他再一次发出了暖昧的低笑,吻住了我的唇。

大概是我顺从的原因,他的动作温柔了些,他的舌头纠缠上来时,我用自己的舌尖小心翼翼迎合着,他的动作又轻柔了点。